要是被好友知道他一出计策李代桃僵脱死,结果却栽在了一个农家女手里,定然会笑他三天三夜吧。
“你是什么人?”萧彻安自然地垂下手松了瓦片,走到一旁坐下。
他其实提前醒了,只是不清楚状况不好贸然行动。
南篱将碗搁下:“生意人。”
看他终于有聊的意思南篱接着道:“刚刚外面的话你应该也听了七七八八了吧?”
有些事她不能控制,所以提前做了些准备。但不论是刚刚进门,还是方才顺利脱身。南篱感觉得到,他对她没有杀意。
所以现在两人才能坐下来就事论事。
萧彻安不可置否,南篱摊手,“我救了你,要么给钱,要么……帮我个忙。”
一炷香后,一番交谈萧彻安被迫选择了后者。
他答应帮她应付说亲,半个月后她让他痊愈离开,其中包括解了这软筋散。
萧彻安:“……话说五十两金子,你这生意做得还真黑。”
南篱:“彼此彼此,对救命恩人出手你也不见得多干净。”
“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南篱抱着手臂看他,“这位赘婿。”
萧彻安笑了声,仔细打量着这个少女:“我听着是指腹为婚,不应当是未婚夫?”
“你逃难至此受我接济,住我家吃我的喝我的,当然是赘婿。”南篱扫了他一眼,“何况都是假的而已何必这么计较?”
萧彻安差点一口气没憋过去,这要是几天前有人告诉他,堂堂景王将沦落至此,他必然百般不信。
如今……到莫名嗅到一丝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意味。
被南篱再次询问姓名时,萧彻安气极之下也权当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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