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人在一起十多年,身体早没什么激情了,但生物钟来了,贺洲也是会有需要的。
贺洲一问,林晓就说,她为了怀孩子,现在正在吃药调理。
问题就出在药上。有一天贺洲没给林晓打招呼提前回来了,林晓正好在上班,贺洲就在家里收拾卫生。垃圾袋里的一团被卫生纸包裹着的金属箔片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打开一看,贺洲的眼睛当时就红了。
那是一种必须24小时内服用的短效避孕药!
这时林晓回来了,贺洲就抄起了刀子。
“你有什么怀疑的对象吗?比如林晓的朋友和同事。”
贺洲瞪大眼睛,似乎陷入了迷茫。
“……林晓在唐州没有什么朋友,她说我就是她唯一的朋友,她也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们的还贷压力太大了,也没有钱出去社交。”
“林晓平时有什么疾病吗?比如……妇科一类的。”
贺洲摇摇头。
我与白筱恬对视了一眼。贺洲竟然不知道林晓得尖锐湿疣,这是一个重大疑点。
而另一个重大疑点是,林晓已经得了病,竟然还愿意与情人再次发生关系,并且不得不服用短效避孕药,以至于被贺洲发现。
这情人是谁,竟然有这么大的魅力,甘愿让林晓自伤身体?
从看守所出来后,我和白筱恬来到了贺洲的家。
这几年,唐州新建小区的格局都差不多,内核是别墅叠拼卖富豪,点缀几栋多层洋房卖中产,外围一圈是密不透风的高层,让广大屌丝拱卫着内层的富人们,给他们挡风和噪音。
贺洲的家是一套90平米的三室一厅,房子不大,亲子房已经给尚未到来的孩子打好了一张小床,装修温馨却简单。
只是正门内外,墙上地下,都是尚未清理的暗红色血迹,足以说明案发时的惨烈。
我在警局已经检查过了林晓的手机。如贺洲所说,林晓的社交圈极其简单,简直是和贺洲相依为命。
这一点让我感到好奇——这个时代的出轨怎么可能离得开一部手机?手机里藏着一个人的全部秘密。如果在手机里找不出任何秘密,那这就是一件极其反常的事。
所以我在猜想,林晓有没有可能有一部备用手机呢?
我在屋里翻箱倒柜地寻找,还别说,真让我找着了一部早已停产的旧手机。就在主卧室的一个放票据的抽屉里,用橡皮筋与一堆票据和证件杂乱地绑在一块儿,密码和林晓常用的主手机相同。
我以为会有收获,结果这几乎是一部空手机,微信里一个好友都没有,APP下载记录、通讯录、通话记录都是空的。
这属实有点奇怪啊!
经我仔细检查,这部手机的唯一用处,就是用支付宝给他们的房子定期还房贷。
我想这大概与林晓的手机近期摔坏了屏有关。我在警局见到林晓的手机时,发现它的屏幕不知什么时候被摔花了,林晓大概是因为某种原因没有来得及修,所以临时启用了这部旧手机。
我虽然百思不得其解,但是这时天色也有点晚了,我又是警校,又是看守所,又是贺洲家地折腾了一整天,肚子早饿得咕咕叫了,中午只是随便对付了两个包子,我只得先带着白筱恬去整一口晚饭。
我们到了贺洲家旁边的一个烧烤店,我点了两瓶果啤,一把烧烤和两个凉菜。白筱恬减肥不吃晚饭,坐那儿就是刷手机、看小说,跟我没有任何交流。
吃完饭后,我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白筱恬不说话。白筱恬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我在看她。
“你瞅啥?”
“我瞅啥你还不知道吗,你去买单啊!”
抱歉,章节内容加载错误,未能成功加载章节内容或刷新页面。
Sorry, there was an error loading the chapter content. We were unable to successfully load the chapter or refresh the page.
抱歉,章節內容載入錯誤,未能成功載入章節內容或重新整理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