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卿站在铜镜前,看着镜中自己年轻的面庞,恨意如惊涛骇浪,从心底涌出。
她重生了。
前世她嫁给敬平侯世子楚元泽,本以为能相敬如宾的过完一生,没曾想楚元泽早就与他青梅竹马的表妹安悦然暗度陈仓、珠胎暗结。
她过门不到一个月,楚元泽就大张旗鼓的纳安悦然为贵妾。
二人整日琴瑟和鸣就罢了,他还纵容安悦然对她百般其辱,更是与太子勾结,陷害她清廉一世的父亲贪污,让父亲枉死狱中。
她温柔羸弱的母亲也被安悦然暗中带到侯府,折磨致死后,扔在她院中。
那日,大雪纷飞,本就被安悦然下毒,卧病在床的江与卿徒手从厚厚积雪中挖出母亲残破的尸身,悲痛欲绝!
不到半月,她那忠心耿耿的外祖父,也被楚元泽联合太子,陷害通敌叛国,落得个五马分尸、满门处死的下场。
而她,被安悦然送到刑场,眼看一个个至亲身首异处,最终吐血而亡。
没想到老天开眼,她竟重生在楚元泽带安悦然回府,并提出纳妾这天。
前世她性格绵软,又被楚家以正室应当心胸宽阔为由,同意楚元泽纳妾,如今重活一世,她定要楚元泽和安悦然不得好死!
那些害她和她至亲之人的凶手,也一个都别想逃过!
待她整理好心绪,楚元泽便差人来唤她,要她去西苑一趟,商议重要事情。
她立刻让贴身丫鬟扶柳为她梳妆,定要盛装出面,让安悦然自愧不如,卑微如尘。
西苑。
楚元泽左等右等也不见江与卿前来,眉眼间已然有了怨色。
他宝贝似的扶着表妹安悦然,转头便极为不耐地催促道:“再去催催世子妃,让本世子等她,好大的面子。”
“咳咳。”
江与卿尚未进花厅,便柔弱地咳嗽一声,莲步轻移,走进西苑,道:“我身体不适,面容憔悴,怕影响夫君心情,故而多花了些时间打扮,抱歉。。”
话落,她看向楚元泽,眸色温柔缱绻。
本要兴师问罪的楚元泽看清她今日模样,便怔愣住了。
江与卿平日总爱端着大家闺秀的架子,虽温婉贤淑,但也无趣至极,今日却换了模样,精致如画的眉眼少了几分端庄,多了几分娇艳,叫他心痒难耐。
见他眼睛都长在江与卿身上了,安悦然低眉顺眼,温婉委屈地唤道:“表哥……”
“安小姐?”江与卿佯装才发现她,眸底带着几分惊愕,“安家不是举家流放边疆了吗?为何安小姐在这?夫君偷偷把安小姐藏起来了?”
她先发制人,一句话便定了他的罪。
楚元泽当即沉下脸来,不悦地看向她。
她佯装无辜,温声细语道:“万一皇上知道了,治侯府一个欺君罔上的罪名,如何得了呢。”
安悦然身形一晃,柔弱地抓住楚元泽衣角,泪眼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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