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卿似笑非笑地看着二人,心知安悦然心中已经有了心结,楚元泽还想跟她恩爱不疑,是不可能了。
约莫小半个时辰,温热的落胎药便送到安悦然面前。
“表妹,委屈你了。”楚元泽亲自端着落胎药,眼微发红地看着安悦然,“喝了吧。”
安悦然绝望地看着他,一口一口,将落胎药咽了下去。
江与卿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幕,心头恨意终于泄了一分。
前世,安悦然服下落胎药,却在她院子里藏着落胎药,陷害于她,让她百口莫辩,这也成了她悲剧的开始。
今世,她就提前,解决后患。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安悦然疼得面色煞白,下身已然流出鲜血。
她绝望地看着孩子从她身体中离开,再看向江与卿时,早已满眼怨毒。
江与卿却毫不在意,云淡风轻道:“大夫都是外人,难免多嘴,安小姐还是忍忍,很快就过去了。”
楚元泽双眼微红,心疼地抱着安悦然,看也不看江与卿。
她坐在一旁,耐心等待安悦然落下孩子,才趾高气扬地站起身来,道:“当断则断,这个道理不用我教世子爷吧?”
话落,她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楚元泽抱着安悦然,心痛万分道:“悦然,我定不会让你白白受苦,江与卿她一定会付出代价!”
“表哥,我好疼啊!”
安悦然抓紧他的衣角,泪眼婆娑。
两人情意绵绵的画面,被候在门口的扶柳看得一清二楚。
她按照江与卿的交代,提醒道:“世子爷,别忘了小姐的话。”
二人面色更加难看。
东苑。
江与卿提笔写下一封家书,立刻派扶柳送回江家。
前世的今日,楚元泽借着江家的风,已经搭上太子,此时太子多次办事不利,被皇上不喜,迫切想要拉拢朝臣,她父亲便是拉拢对象之一。
可她父亲清正廉洁大半辈子,坚决不跟太子同流合污,就成了太子和楚元泽想要除去的对象。
算算时间,太子已经开始针对江家了,她要让父亲准备好,绝不给太子留下任何陷害的机会。
待扶柳送信回来,还给她带回来一个好消息,楚元泽已经把安悦然送出府了,至于送到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让人跟着,看看他把安悦然安置在哪了,另外……”
她向扶柳低声耳语几句,扶柳逐渐兴奋起来,道:“奴婢这就去办。”
话落,扶柳便迫不及待地离开东苑。
次日上午,阳光明媚,清风徐徐。
江与卿让人搬了软塌在院子里,她躺在软塌上,闲适地晒太阳,喝茶吃点心。
前世,她每日天未亮就去婆母院子里请安,伺候婆母用早膳,而后简单吃上两口,便要忙着处理府中内务,日夜操劳,只为维持侯府的表面风光。
甚至用她的嫁妆填补侯府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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