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卿!”
缓过神来的安悦然失声尖叫,疯癫的爬起来,想要对江与卿动手。
江与卿轻轻一推,便将虚弱的她推倒在床上。
药效很快就发作了,安悦然本就小产,身体虚弱,服药后,小腹痛如刀绞,额间布满了冷汗。
她疼得嘴唇发白,手心都被她自己掐得鲜血淋漓。
江与卿平静地看着这一幕,轻声道:“安小姐有些热了,怕是房里太闷,将她抬到院子里去,别忘了将软塌铺得厚实些。”
浑身发冷的安悦然惊恐地看向江与卿。
很快,身着单衣的安悦然被安置在院中,春夜的冷风和身体的剧痛不断冲刷着她的理智。
“小姐,别着凉了。”扶柳贴心地为江与卿披上披风,这才发现她的衣襟早被泪湿一片。
扶柳惊呼:“小姐,你怎么了?”
“无妨。”
江与卿看着安悦然痛苦的模样,忍不住又哭又笑。
只是前世在雪地中挖出母亲尸身的那一天,太冷,直到今夜,她还是觉得寒入骨髓。
这种冷,也该让安悦然尝尝了。
楚元泽真的派人给安悦然送了汤药,但那个人被她用十两黄金收买了。
就算安悦然在她手上奄奄一息,那人也只会告诉楚元泽,安悦然一切都好。
待她名正言顺地休了楚元泽,楚元泽知道一切也迟了。
到那时候,饱受折磨的安悦然犹如惊弓之鸟,只会逐渐消磨楚元泽的耐心。
她很想看看,前世恩爱不疑的二人,今生会是什么结果。
次日一早,江与卿请了江家最信任的大夫为安悦然诊治,对外宣称给安悦然调理身体。
楚元泽几次提出见见安悦然,都被她不动声色地拦下了。
为了让她松口,楚元泽甚至提前把城南庄子的地契都送到她手中。
可她还是轻飘飘的一句话:“不可以。”
气得楚元泽在房中大发脾气。
而江与卿不慌不忙,将东苑的人都换成自己绝对信任的下人,甚至添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保证任何人都进不去。
随后她便拿着地契,暗中去了城南的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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