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珩好像是听到了不得的笑话,“难不成你还想杀人灭口?果真是最毒妇人心,你发了财,还想一毛不拔啊。”
下人将一箱又一箱的黄金往后面屋里抬去,陆安珩不愿离去,甚至狮子大开口,“你想杀我,只怕没有手段拿下我,不如乖乖的分我一半珠宝,我帮你瞒住庄子的秘密,今天的事,不会有人传出去。”
江与卿联想到陆安珩的下场,他前世死的那样凄惨,江与卿也就松口应允了。
再者陆安珩看起来没那么好应付,得人钱财,为人做事,出去以后他也就不会乱说了。
“江小姐果真大方,一点都不吝啬呢。两年前惊鸿一瞥,在下心中一直那抹倩影,奈何受军令在边关多年,回京便得知,小姐已经嫁作他人妇。”
陆安珩眼中闪过一丝没落。
江与卿敏锐的察觉到眼前人的情绪,扶柳亲自去厨房端来茶水,招待陆安珩。
想到陆安珩,江与卿一时苦笑。
他眼中的情谊是真,只是她这样的残花败柳,何等何能与他匹配。
“陆公子丰神俊朗,不缺好姑娘。只是陆公子在外行军打仗,也得多注意一些,边关危险。”
因陆家跟江家是世交,本就有来往,幼年时,两人也有过接触,只因男女之别,并未多接触。
“边关苦寒,战乱不断,我虽人在边境,心中却一直记着京中的一草一木,这里才是我的家园。”
江与卿端起茶盏,轻轻的抿一口,茶香四溢,庄子里虽没有上好的茶叶,味道也算甘甜。
“楚元泽待你可好?”陆安珩浅尝一口茶叶,而后便不动了。
江与卿低垂眼眸,思忖半晌,才道:“好与不好,都是父母定的姻缘,反抗不得。我一深闺女子,由不得自己做主。”
这话让陆安珩听得直心疼,他一双眸紧紧锁在江与卿身上细细打量。
“若江小姐不满意,大可将那厮休弃,何必吃他人火气。这京都的好男儿大把,任凭江小姐挑选,譬如我。”
江与卿闻言,轻咳了声,被茶水给呛到,她抬眸瞪圆了一双眸子。
好一会儿,咳嗽才止住。
“陆将军莫要拿我玩笑,自古到今哪有女子休夫的道理,向来是夫家说了算。”
江与卿自然是想和离的,怕只怕,楚元泽不会轻易的松口放她离去,她虽在敬平侯府放下言辞,但女子想要休夫,需要万般艰难险阻,世人更难以承认。
陆安珩却将她的举动尽收眼底,结合回京后的所闻,他实难相信。
“可是,我怎么听说,江小姐在府中,放言要休夫呢?”
她属实没有料到,陆安珩的消息这样灵通,他们的对话,听见的人不多,陆安珩不是才刚刚回京城吗?
江与卿不由警惕些许,“陆将军消息倒是灵通,可惜你我有缘无分。”
陆安珩却一本正经的望向她,“只要江小姐休夫,我未曾娶妻,你无夫君,怎就有缘无分?莫非江小姐不满意我。”
江与卿只把陆安珩当作邻家哥哥,并未有其他想法,且她现在身陷囹圄,一切还未可知,怎能轻易的允诺他人。
而且经历过楚元泽跟安悦然的事,江与卿在男女之情上,并没有太多想法。
见她犹豫,陆安珩好似有用了底气般。
“真令人捉摸不透,江小姐这般高冷,只好用小爷一颗火热的心来温暖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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