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日分别后,楚元泽再也没有见过安悦然,他在西苑如坐针毡,派来打听消息的人也是一无所获,东苑仿佛是一座密不透风的墙,着实让楚元泽郁闷。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江与卿嘴上说着会成全他们,让安悦然跟他名正言顺的在一起,又为何把人给关了起来。
瞧着楚元泽这般深情的模样,江与卿心中冷笑,心更冷硬几分,她可不是从前那般好拿捏了。
“你想要见悦然,倒也不是不行,只是你我还未曾和离,若传出去,世子爷私会丫鬟,我的脸面又往哪里放。世子爷的脸面又放在哪里,为了敬平侯府的脸面,也希望世子爷能够忍这一时。”
“我有些乏了,来人,请世子爷出去吧。”
扶柳走到楚元泽的身边,毕恭毕敬的行礼,东苑的下人也来了正屋,围在楚元泽身边,逼人出去。
“江与卿,你……”
楚元泽忍无可忍,他在敬平侯府作威作福惯了,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向来都是别人看他脸色,什么时候轮到自己看别人脸色了。
“你不过就是仗着有父亲撑腰,毕竟夫妻一场,你竟一点情面都不顾及,当真是寒了我的心。”
说一千道一万,楚元泽到底是不敢在东苑放肆,毕竟安悦然的事,如今有父亲盯着呢,父亲现在向着江与卿,他说再多都没有用。
江与卿在屋里是把楚元泽的话听的一清二楚,她忍不住笑出来。
楚元泽啊楚元泽,他也有今天。
前世楚元泽对他趾高气昂,任由安悦然欺凌,今时今日,也有他的好果子吃了。
扶柳在外头看得真真的,只觉得心里畅快,回屋里来跟江与卿回话呢。
“世子爷也太偏心了一些,您可是他明媒正娶的世子妃,如今世子爷为了一个下人,在您的东苑这样闹腾,若是传出去,丢的还不是整个敬平侯府的脸面,也不知道那安悦然有什么好的,世子爷就跟喝了迷魂汤似的,鬼迷心窍了。”
扶柳实在是为自家主子抱不平,她是江与卿的陪嫁丫鬟,对江与卿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江与卿跟楚元泽之间的事情,扶柳是看得一清二楚。
若是放任楚元泽,只怕他要宠妾灭妻呢,幸好敬平侯爷是个明事理的人,给他们主子撑腰,要不然这敬平侯府,真的难待下去了。
“他们郎有情妾有意,我倒也不愿意碍了他们的眼。只是白日里,他就明目张胆的来看安悦然,实在过分。”
“扶柳,着人吩咐下去,安悦然刚小产,身体虚弱,让嬷嬷带安悦然熟悉一下东苑的事宜,也好强身健体,总闷在屋里,怎么行呢。”
从前她顾及贤良淑德的好名声,一心想着,做楚元泽的贤惠妻子,换来的下场凄惨,这一次,她可不会心慈手软了。
扶柳心领神会,指派了东苑里一名专门负责粗使活计的嬷嬷去照料安悦然。
安悦然本来躺在床上休息,忽然有两个人闯进来,给屋里带了些许的凉风。
她皱紧眉头,拧着脸,正要训斥,“该死的奴才,怎么做事的……”
未曾说完,便看到一张凶神恶煞的面庞。
嬷嬷当即训斥,道:“你如今也是奴才,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身为东苑的丫鬟,白日里竟然躺在床上睡大觉,得亏是我来了,若是世子妃来,成何体统啊!”
“大胆!还不滚出去!我可是世子爷的妾室,你一个下人,也敢这样跟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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