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夫人所带来的不过是一些金银财宝,还有一些首饰,倒也不是很名贵的东西。
江与卿兴致缺缺的,“楚夫人来,可不单单是送礼这样简单吧?有话直说吧。”
她不愿意跟楚夫人拐弯抹角,瞧瞧楚夫人如今这架势,笑脸相迎,嘴角都快裂到耳后根去了。
从前她在敬平侯府时,能看见了只有楚夫人趾高气昂的模样,做媳妇时,可没得到一点好脸色。
楚夫人一心为安悦然着想,还私底下照料安悦然的事,江与卿可没忘记,一直记在心里呢。
一想到这里,江与卿就觉得心里闷闷的,好像是有一口气没上来。
很是郁闷。
“卿卿跟元泽从前也是夫妻,这不元泽一时糊涂犯错了,如今在大牢里,我这个做母亲的日思夜想,寝食难安。思来想去,能够帮元泽的,也就只有你们江府了。”
江与卿像是故意装愚钝似的,“楚夫人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不过是一深闺女子,哪里能够插手朝堂上的,楚夫人要求,也应该是求到陛下面前去,说不定陛下会网开一面,放了您的公子一条性命呢。”
江与卿不紧不慢的吃着梅子,见到楚夫人,也不在有从前的谨小慎微,倒是让楚夫人有一些不习惯。
她从来都以为,江与卿是个脾性好的,自己来说几句,江与卿耳根子软可能就同意了。
可是江与卿现在,好像是油盐不进,没有从前好对方了呢,
“卿卿说笑了,你父兄在朝堂上都颇有地位,也很受陛下的宠幸,若是有你父兄为楚元泽说情,楚元泽肯定能够出来。”
楚夫人的算盘打的是不错的,只要有江家的人出面说情,陛下是有可能不追究这些事情,放过了楚元泽的。
“可是,我为什么要帮你啊?”
江与卿可是一点情面都没有给楚夫人留呢。
“楚元泽刚娶我进门,就带了一个大肚子的女人回府,让我脸上无光。在我要求和离时,楚元泽不同意和离,逼得我休夫,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我可都记在心里的。”
“若想让我帮楚元泽,除非他跪在我面前,认错,给我当牛做马,做奴仆。”
江与卿说这话,多少是有点意气用事的。
“从前种种,都是我儿年轻气盛,不懂事才伤了姑娘的心。”
“只要姑娘愿意帮我儿出府,您就是元泽的救世主。想让元泽报答你,也是可以的。只要元泽能够回来,我会跟侯爷商量,让你重新跟元泽成亲……”
听到这,江与卿听不下去了。
事到如今,楚夫人是怎么还敢提重新成亲的事的。
“痴心妄想。”
江与卿轻呵一声,满眼都是鄙夷,好像在诉说着,楚夫人的言论到底有多让人不可思议。
“你想让我帮他不说,还想让我回去你们敬平侯府,给楚元泽做冤大头的正室,看他三天两头的往家里抬小妾?如意算盘打的是真不错,楚夫人不去从商还真是可惜了。”
江与卿甚至有一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同意跟楚夫人见面。
她明明知道,像楚夫人这种人,跟楚元泽是一丘之貉,做事从来都只为自己的利益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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