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腈腈在阿早去轻爱的路上拦住了她。
随着跟禾几几的逐渐接触,阿早已经慢慢变得不再自卑又敏感,可是看到白腈腈还是会忍不住想要逃跑的冲动:“你想要做什么?”她问,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胸膛挺立一些。
白腈腈看着她给自己笨拙壮胆的样子,眼睛里是浓浓的不屑。
镜头一转,两个人已经到了学校的音乐室。这里是白腈腈的地盘,被全校认可的小提琴手艺,让她的“校花”之名更加稳固与无懈可击。
阿早从来都不知道跟白腈腈如何相处,更罔论跟她呆在同一个空间。刚才好不容易聚集起的勇气像是被戳破了的气球,一点一点的慢慢流失殆尽。
“你到底想干什么?”这次的问话里声音不自觉带了颤意,她拼命把自己缩在离她最远的地方,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的气势土崩瓦解。
白腈腈的眼睛里流露出深刻的嫌弃:“你就这么怕我?”
“……”阿早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这话。怕白腈腈吗?好像是的。可是为什么怕呢?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她已经挪到了门口,说话间手指就摸上了门把手,只需要一个简单的转动动作,就能离开这让她感到窒息的空间。
然而白腈腈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她无论如何手上再也使不上劲。
白腈腈那句话说:“上周六晚上,我在轻爱里。”
十个字的一句话,却让阿早如同遭遇雷击。
她猛然转过身,看着偏过头不知道在看向哪一点的白腈腈,整个人都在颤抖:“你说什么?”上周六的时候……脑海中闪过她跟禾几几的缠绵,她脸色煞白,不可能!怎么可能!?
白腈腈向右边走过去在合盖的钢琴上坐了下来,白色的连衣裙像是一朵纯洁无瑕的栀子花,可是这朵纯洁无瑕的栀子花吐出的话语,却带给阿早再深刻不过的绝望:“上周六我被家里人赶出来了。没处去就躲进了轻爱,原本是打算跟禾几几说的,可是不一会儿你来了,你们就没空理我了。”
阿早辨不清她现在说这话是什么口气,更不明白她为什么如此抓住自己不放:“白腈腈,你就非得把我逼上绝路才甘心是吗?”不确定的明天跟已然发生的昨天让她整个人都陷入一种病态的狂乱里,对着白腈腈猛然就嘶吼出声。
白腈腈被她突然的质问给吓了一跳,终于回过头正视着阿早的神情茫然又可笑:“你在说什么?难道是我让你去轻爱的?是我让你哭给禾几几看的?是我让你们俩情不自禁在那个甜品店里做……的?”最后一个字尚未出口,整个人已经狠狠朝后边撞去。
钢琴的头架直接凶狠撞上细腰,疼得她差点背过气去,身前是一片浓重的黑影,她被困在阿早与钢琴的空间里,经受硬物与肉掌的双重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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