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后的人嗓音格外嘶哑苍老:
“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晚?哎哟,这是……”
隐约看见他怀里抱着个人,吃了一惊。
“姥姥。”宋毓压低嗓音提醒她:“进门再说。”
被唤姥姥的年老妇人赶忙侧身,待宋毓踏入院子,立马阖掩院门,上了闩,杵着根拐杖追向堂屋:
“阿毓,这是咋回事?”
“姥姥,一言难尽,稍后再跟你解释,你把床铺收拾收拾,她浑身都湿透了。”
“哎好。”宋姥姥立马放下拐杖,弯腰摸到床上的薄被,利索一抖,直接丢到床尾,又转身去掌灯。
堂屋不大,布置简陋,进门左边靠墙是床,右边是一张八仙桌和两张板凳,屋里光线微弱近无。
没杵拐杖,宋姥姥一只手摸扶着墙壁,步到八仙桌旁,昏暗中腿轻微踢中了板凳,摸到火折子吹旺,点亮油灯。
暖黄烛火徐徐燃起,墙上出现两道扭曲斜长的人影。
有了光,宋姥姥这才看清了,床上躺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裹一身红衣裳,脸色却白得渗人,仿佛从水里打捞上来似的。
“阿毓,这姑娘是谁家的?”宋姥姥声音带了几分严肃。
“我也不认识……”宋毓低头拂了拂胸前的湿衣,语含无奈:
“在雨洼村附近碰上的,大约是被拐骗的吧。”
身上的皂衫早已被风干了,因方才抱她进屋,短短的路程,又被水渍洇湿了一大片,从胸膛到腹部,薄薄的布料紧贴着,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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