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杆上只有一个钩芽,不知是只长了一个,还是都嵌到她肉里面去了。”
宋毓略松剪嘴,那根细长的种子就掉进水盆,如一叶小舟在血海中漂浮。
他神色凝重,和姥姥目光对撞:
“剪刀太大,能钳住种杆已经不容易,剩下的钩芽细如木刺,只能用针在伤口里挑一挑了。”
除了针挑,实在没别的办法了。
宋姥姥看着宝如不停流血的脚底,知道要当机立断,赶忙催促宋毓:
“那赶紧的吧,血再流下去,我怕这姑娘要撑不住。”
宋毓依言点头,用同样的方法炙烤过绣花针,将顾宝如后脚跟捧在掌心,挪到灯盏旁,将针尖刺入伤口中,开始慢慢翻寻。
“唔哼……”昏迷中的人身体颤抖得更厉害,满头冷汗。
宋姥姥看得心疼,一边给宝如拭擦汗水,一边轻轻按揉她脸颊和脖颈,忍不住再次催促:
“阿毓,快些吧。”看着太遭罪了。
宋毓不答,专心致志盯着汩汩流血的伤口,额头也出了一层细密汗珠,被烛火照晃,泛起细碎的金芒。
他一直保持下蹲的姿势,双腿隐隐发麻,就连捧着脚踝的那条手臂,也在发酸,他也想快,可实在急不来。
钩芽很细,好在颜色是嫩绿的,即使被红色的血液浸泡,耐心寻找,还是能分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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