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西沉,浅金色的余晖为街边的房檐瓦榄描上了光边儿。
钟鲤感觉今天是穿越过来最圆满的一天了。
她背着背篓,手里提着母鸡翅膀,身边跟着蹦蹦跳跳的江妙妙,面带笑意地拐进自家所在的巷子。
齐哥儿坐在自家门口台阶上,手托腮看着巷口,见姐姐和嫂子回来两眼瞬间放光:“嫂子,姐!你们怎么回来这么晚?竟然有鸡?今晚能吃鸡吗?”
小家伙叽叽喳喳地围着两人转。
江妙妙神气百倍的扬起头:“今天不止能吃上鸡肉,还有其他好吃的呢!你猜猜?猜对了就给你拿!”
“什么好吃的?酥饼?糖葫芦?”江齐边说边咽口水,心急的不得了。
“回答正确一项!奖励齐哥儿一根糖葫芦~”钟鲤看着他们笑闹,把背篓卸下来,从里面掏出一根草纸包裹的糖葫芦递给江齐。
小家伙欢呼一声伸手接过糖葫芦:“谢谢嫂子!嫂子你先吃一口,可好吃了呢!”
“不用,嫂子和妙妙路上吃过了,这就是给齐哥儿带的。”
钟鲤安抚好齐哥儿,伸手把背篓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放在最上层的是她挑了很久的硬黄纸,做缠花用的,价格倒是不贵,就是质地很脆特别容易破损。
再下边更多的就是吃食,有调味料,家里没有的青菜和新鲜菌子。
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放好,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今天晚上就吃小鸡炖蘑菇,妙妙去烧水准备褪鸡毛,嫂子想办法把鸡宰了。”
小姑娘得了活计,转头进厨房去烧水,“嫂子你小心些,不行等二哥回来再弄吧。”
今天是江衍第一天当值,钟鲤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太晚天就全黑了,不好操作。
她想着小时候爸爸过年宰鸡的场景,就是把鸡脖子上割条口子,然后放血。
看着不麻烦,只要手起刀落,眼疾手快……
“嘶——算了,还是绑树上吧。”
虽然母鸡被拴着翅膀不能动弹,但钟鲤怕它乱窜,想了会儿还是拿出一团麻绳,把母鸡五花大绑在树上。
菜刀在夕阳的微光里闪着锋芒,钟鲤不停地深呼吸在母鸡脖子上比划着菜刀,可怜的母鸡被绑在树上小眼睛充满恐惧,要是能说话估计都能骂人了…………
“嫂子,你行不行?不行就放过它吧,等二哥来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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