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德海难得模棱两可了起来，这让冯婉清有些意外。
她爷爷可不是什么普通的科学家，江都科研院院长，夏国核能源领域领头人，夏国工程院院士，全球超导研究科研中心发起人，这都是自己的爷爷的头衔。
可以说，爷爷冯德海不止在夏国核能源领域执牛耳，放眼全球亦是如此。
可就是这样一位大佬，居然对这个主播的研究表示要再看看，难不成这个主播真有通天的本事？
孙女的心思冯德海没空理会，他万分期待对方下面的讲解。
然而，下面没了！
因为直播间水友的一句玩笑话，对方居然真的转头说起了什么行星发动机！
这给老爷子气的胡子都歪了。
“我最讨厌别人说话说一半！这不是吊人胃口嘛！”
冯德海恨恨说道，他气的脸皮都抽起来了。
明明只差临门一脚，自己都抬腿踢出去了！结果球门跑了！这让他找谁说理去！
“婉清，你赶紧联系上这位主播，我要向他请教几个问题。”
虽然冯德海很生气，但是身体还是很老实的，他向孙女吩咐道。
冯婉清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她有些不明白自己爷爷的态度了。
前一秒还在痛骂对方不道德，下一秒却让自己孙女联系对方请教问题。
不过冯婉清也知道，爷爷能向对方请教问题，这就说明了这个主播确实有一手，自己还真没看错。
“好，我现在给他发消息。”
说话间，冯婉清已经给张帆发了消息，表示自己想和他请教一些问题。
然而私信石沉大海，对面好久都没有回应。
“不应该啊，这个小主播，不到三千粉丝，私信应该不多吧……”
冯婉清皱了皱眉。
看到消息发出却迟迟没有回应，冯德海也有些坐立难安。
换做是其他人，冯德海绝不会这样做，可张帆刚才直播显露出的冰山一角让他有些启发。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研究里缺少的那块拼图就在张帆所说的强关联数学模型里。
可张帆没有把它讲完，这让冯德海感觉自己抓心挠肝般的难受。
看到爷爷在自己面前来回走，冯婉清不由得嗤笑一声，爷爷这种状态，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她笑了一声之后，又连忙出声安抚。
“老爷子你放心吧，我之前刷到过他好几次了，每天上午的十点到下午六点，他都会直播的，实在不行咱们明天直播间问他。”
此言一出，冯德海悬着的心落了一半，但是冯婉清觉得，自己爷爷今晚恐怕是睡不好了。
搞科研的人，一晚上都舍不得浪费。
……
另一边。
下了播的张帆来到了自己的实验室。
这里说是一个实验室，其实就是一旧车库。
而且这里面的仪器和工具，大部分还都是张帆自己捣鼓的，锈迹斑斑不说，运转起来还哐当作响。
不过虽然简陋一些，但好歹也还能用。
饶是如此，就为了这小小一个车库实验室，张帆连父母留下的房子都卖了，现在都是租房子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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